“她是瑞典驻法大使的妻子,而且还是财务总监的女儿。”卡普拉拉平静地说“国王看到拉法耶特如释重负,当时皇宫里乱作一团,有人建议逃跑,有人建议国王去巴黎,利昂库尔公爵协助内克尔重新掌权,他们本打算将国王从凡尔赛送到巴黎,但是他们被人群挡住了,当时奥尔良公爵如果将人群驱散,国王就不会失去一切,但是拉法耶特手下的一个士兵说,他看到奥尔良公爵站在摄政王宝座的位置,近地几乎触手可及。”
“您怎么知道?”
“那个人和你一样,也来忏悔了。”卡普拉拉说“后来国民卫队抵达后他的机会一去不复还,拉法耶特也无法证明,公爵那天打算密谋篡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乔治安娜点头。
“斯塔尔夫人有一次和雷卡米尔夫人参加晚宴,一个年轻人正好坐在她们两个的中间,这位年轻人得意地说‘我现在处于智慧和美貌之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说。”
“我什么都不会说。”
“斯塔尔夫人说,‘的确不错,但你一样也沾不上边’。”
“我的上帝。”乔治安娜惊呼“真是太可怕了。”
卡普拉拉诡异地笑着,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我忽然觉得劝高利贷向善没那么难了。”乔治安娜喃喃低语地说“真是不敢相信。”
“我可以协助你。”卡普拉拉笑着说“就像第一执政在意大利时做的一样,先规劝,再用武力。”
“是法律。”
“犹太人签订契约是不会轻易撕毁的,这是教义里的一部分。”卡普拉拉看着书架上的书“他们为了履行契约,道德都可以放到一边。”
“那怎么让他们放弃契约?”乔治安娜问。
“违约会被报复,只有履行约定的人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要让他们觉得违约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怎么可能?”
“拿破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卡普拉拉挑选了一本书翻起来“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不可能只有庸人的字典里才有。”
“您也开始学他说话了?”
“快找吧,女儿。”卡普拉拉轻松地说“幸福是个人价值的最大发挥,这不就是你留恋这片土地的原因吗?”
“您怎么知道?”
卡普拉拉没有回答她,于是乔治安娜自己找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