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蜷缩在角落里,应声不吭。
三十多岁的女人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顿时,剧烈的疼痛令她不得不仰起头,拼命的挣扎“放开我!”
“放开你?”
女人嗤笑“你进来这些天,问你什么话都不肯说,怎么,当我们两姐妹是摆设吗?”
短发女人抓着她的头发。
五十多岁的寸头女人直接扬起手,给岑笙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好几声,打的岑笙当场口吐鲜血。
“嘴巴不老实,那就多打几下,就老实了。”
两人说着,笑了起来。
女人松开手,岑笙便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茫然的看着前方,突然握紧了双手,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的站了起来,直接抓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一脚踹了过去。
这个举动,两人是万万没有想到。
所以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给岑笙踹了一脚。
女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寸头女人‘嘿’了一句“妈的,还是个暴脾气,行,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什么能耐。”
说着,便撸起了袖子,直接朝着岑笙挥了过去。
寸头女人身强力壮,一米七的身高约莫有一百六十多斤。
岑笙一米六九,只有九十多斤。
站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完全就没有任何的优势。
可她吐了一口血水,直接跟女人纠缠在一起。
寸头女人把岑笙压在了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她的脸上。
岑笙硬生生的挨了好几巴掌后,抓住一个机会,一口咬在女人的手腕上。
女人惨叫一声,立刻拍打她的头,大喊“松口!松口!”
无论对方怎么打,岑笙就是不肯松手。
对方的鲜血顺势流进了她的嘴里,她还是不肯松口。
直到听到声音,外面的人拿着警棍走了过来“吵什么!吵什么!”
警察来了,两人才算是分开。
而此时,女人手腕上的肉,被岑笙咬了一大块,连着皮,差点就掉下来。
岑笙也被打得头晕眼花。
身上的伤、嘴角的伤、包括鼻血,都流了下来。
她狠狠擦拭了一下嘴巴上的伤口,冷冰冰的看着对方“我属狗的,你敢再碰我,我就咬着你,死都不松口。”
听到这句话,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刚才岑笙咬着女人的时候,女人的手跟脚是都打在了岑笙的身上。
打得有多狠,女人是知道的。
就这样,岑笙居然还不肯松口。
因为这场闹剧,岑笙被单独分配到了一间牢房。
就这样,她过着孤独且绝望的生活。
偶尔,她会想起岑羽珅。
偶尔,会想起江时景。
只是,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了。
她经常睁开眼,就是看到黑夜。
要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看到白天。
她有算过。
自己最长的时候,有三天是失明的。
三天看不见。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一辈子都这样了。
但就在时间,一天天过去的时候。
某天,她突然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又失明了。
可能,接下来就是永久失明吧。
是狱警吗?
岑笙看不到,自然也没有说话。
直到过了十几秒,她仿佛听到对方开口。
“起来,我带你回家。”
听到这话时,岑笙恍惚了片刻。
这声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