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话也仅仅是猜测。
但仔细想想，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可能。毕竟禅君死的时候，是在夕月境，而不是在这天方世界的荒古禁地内，除了古老符昭，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答案。
“古老符昭？你是说，有得之古老符昭的存在，将禅君抹杀？”道君声音一颤，“难道传闻是真的！？只要参悟古老符昭，便可以追寻到天地的真谛，从而迈出吾辈修士千万年来都没办法走出去的枷锁？成为永恒超脱的生灵？”
无论是十万南山。
亦或者道法王朝，或者古岄大陆的其他地方。那些真正屹立在金色塔尖端的生灵，都是可以得知少许这天方世界的隐晦。
也许…
他们知道的消息，可能都不及莫恒知道大的千万分之一。
但即便如此。
这些大能者也很清楚，很明白！这片天地，这脚下的大荒，并不简单！也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他们才开始猜疑：破虚…并不是修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