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邶笑着摇摇头,说:“那倒不是,据我所知呢,你的那位姐夫刘磐,虽说为人虚荣、趋炎附势,但是呢,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也不是那种软弱的人,还有能力上也不会那么的无能,我看他那样子倒是和刘磐不是很符合呀,那刘磐自然敢背着你们金檀周家和青楼女子来往,由此看来,他的胆子也并不是凭着你三个字吼一吼就能够吓跑的,但是那个人,我倒是也认识,不如你再猜猜是谁!”
薛浸衣搜罗了很多人的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宋邶如果要认识跟他有关的人,性格中有如此懦弱的,那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但是呢,大多数都是草包无能之辈,有哪几个人稍微有点脑子能够和菅野城背后的势力形成一股的,她想了想,还真就只有一个人呢!
“周景,杭州金家的大少爷为人软弱无能、平庸不堪,从小呢就没有什么大智慧,连小聪明都没有,父亲对他们一家很是不屑。我父亲是一个很公正的人,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瞧不起过,但就很瞧不起他们的一家人,我父亲曾经说过,除非金檀周家是真的没有人继承了,否则绝对不要把他们那一家人搬进金檀,”提起他们一家人宋邶就看见薛浸衣表情特别的难看,但是嘴角又挂着讽刺性的笑容,她说,“自我恢复记忆后,我查过这些年来的事情,在我离开之后,周隐以金檀周家子嗣凋敝,将他们杭州金家引进了金檀,我虽然对这件事情并不认同,但是也别无他法,毕竟除了他们家已经没有别人有那个能力进来了,他们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少夫人比较能干,看样子是可以把重任交给他了,至于这个周景嘛!半点作用没有,我有时候想起他我都会想,他和欧阳景同时都有一个景字,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周景这个人胆小怕事,即便是贪图享乐,也不敢摆到明面上来,既想要好的名声又不做好的事情,上不孝顺父母下不宽待妻子儿女,既不对陛下和太后尽心,也不对金檀周家保持敬畏之心,对我倒是自小就害怕,或许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收拾过他,但是这个人无论再怎么收拾,也逃脱不了一副平庸小人的样子,他若是出现在这里我也倒不是多惊喜,那就证明菅野城背后的势力也不是都有脑子,连这种人都能收的进来,看来也不需要我多费点脑子去收拾他们。”
宋邶环顾四周,这周围的人家都已经开始生火做早饭了,他和薛浸衣一直站在大街中间就这么说话,难免有一点儿不正常。
薛浸衣见他没有回应,她扫了他一眼便心中有数了,她说:“走吧,我找了一家客栈,曙天应该付了钱了,所有青藤卫都在那里,先去客栈落脚再详谈这件事情,如今我们人这么多,我们同住一个地方,若是一起行动难免会暴露,还需要好好的安排才行!”
“好啊!”宋邶倒是欣然答应。
两人并肩往客栈的方向走去,反正隔得也不远,客栈的窗户都能看见他们,也正是因为如此,青藤司一众人都在窗户上趴着瞧着他们俩,见他们俩一起走过来纷纷叹气。
“唉,你们说这少主和那个叫宋邶的,说是在少主失忆的时候,他们俩这样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我们呢,还能够理解,可是少主都已经恢复了,按她平常对我们的态度,还昨个夜里那副简直想把我们活吞了的架势,也没见得是脾气变得有多好啊,怎么就偏偏面对着这个宋邶的时候,脾气乖得像只猫,那真是喜欢的人当个宝,我们这些随从是根草!”
“胡说什么!咱们哪里是草啊!咱们呢,是少主的卫士,少主对咱们严格要求也是为了咱们好,也没有对咱们多脾气坏的,都是咱们犯错之后才这样对我们的,你想想昨天晚上咱们那英勇无畏,那自大狂妄,那好像搞得一定要打赢的那种架势,到最后我把人活捉了的时候,把毒药抢了的时候,那我们这一个得意,最后人死了的时候那叫一个尴尬。少主现在的脾气确实是比以前好多了,就是换作以前在瓦剌草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