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昉又问了,可是还是没有人出来说话,玄昉摇摇头,他无奈道:“你们还真的是无趣啊!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说话,真的是讨人厌极了。”
还是没有人说话,玄昉忍不了了,他冷着脸威胁道:“你们要是再没有人说话,我就换一批人来。”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玄昉说的是换一批人来,但是他们都清楚,玄昉所说的换掉是什么意思。
“王子殿下,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吗?我们这样每天来猜您的心思,我们猜不到啊!”终于是有个人出来指控玄昉的暴行了。
其他人心里在为这个人担忧的时候又松了一口气,至少是玄昉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了。
“啪啪啪。”玄昉又鼓掌道,“就是这样嘛,畅所欲言才能活下来。”
“咻……”玄昉的袖口飞出一些东西,一声过去便将除了刚刚那个人之外的其余人全部倒下了。
那个活下来的人狠狠喘了一口气,他整个人得僵硬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玄昉这个时候也闹够了,他又重新坐下,他冷静道:“行了,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谈谈正事。”
“是。”
“后日我便要和大明天子一起去祭祀,你到时候也跟着一起去,他们就当作没有来过,届时大明的那些臣子一定会来找我,你拦住他们,别让他们来烦我。”玄昉挑了挑眉,道,“就这样了,下去吧!”
“是。”
那个手下出门的时候还显得很镇定,但是他一出门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
玄昉看见他这副样子不免感叹道:“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胆小啊?这怎么和阿卺的那群兄弟们比啊?阿卺啊······”
他恐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和他的阿卺多说说话了。
那年的烟花大会,虽美,但是确实是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一场绚烂的烟火会之后,什么都不剩下了。
对于玄昉自己来说也是一样的虚妄罢了,是他这么多年岁月里绚烂而又虚假的奢望罢了。
他的人生太苦,苦到他留不住自己人生中的甜,苦到他也不想要留住带给他甜的那个人。
“这世上之人,世上之事,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我才不需要。”玄昉开始自言自语道。
他要的只是高兴,他要看好戏,他才不需要什么人来照顾他,来陪着他,这世间的庸人才需要。
他在房间里絮絮叨叨多久,赵清秋就在他屋顶待了多久,她很是无语,但也对玄昉很感兴趣,玄昉把她的所有事情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但是赵清秋目前为止只知道他是东瀛三王子,叫玄昉,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而且没有一个问题解答过的,这个人在东瀛都是不为人知的,即便是知道有个三王子,也不太有人知道这个人的来历。
他的情绪好像也太过奇怪,太过疯魔,他说不准自己动薛浸衣,但赵清秋也没有看出来他对薛浸衣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说他喜欢薛浸衣吧,他对薛浸衣也不留情,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从未有过半分怜惜,说他不喜欢薛浸衣,他又时时刻刻念着她,又时时刻刻的记着她。
还不许别人伤害她,可为什么他······
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他把大明的这滩水搅混又有什么好处?
赵清秋就仔仔细细的想着这件事情直到天明,她才离开,但是她对玄昉的怀疑还是有的,而且明日就是中元节祭祀了,她已经来不及了,她现在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了。
薛浸衣起来的时候宋邶早就已经去了祭祀台,其实薛浸衣早就醒了,只是没有起来,她想看着宋邶离开,而不是在醒来之后触碰到身边冷冷的被衾。
“咳咳。”薛浸衣起身的时候一个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