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玄昉刚刚从医馆里回来,他一进房间就直接躺下了,出于从前的习惯性警惕,玄昉还是起身去关上了窗户。
他关窗的时候才发觉现在天都已经快要黑了,这大明的中元节就快到了。
这赵清秋今天也出去,希望她还是不要让自己的期待落空,毕竟今天的戏绝对是一场大戏的。
“呵呵,好戏即将是要开场了。”玄昉想着明天即将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发展他就止不住的笑起来。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咱们都是认识这么多年的同窗了,怎么?不和我说说吗?”薛浸衣的声音在房间里陡然响起。
玄昉的身体此刻完全僵硬,他下意识的就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往身后藏了藏,随后他扬起笑容,那是从未对外展现过的温柔,他笑道:“阿卺,你怎么来了?你这又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薛浸衣道:“我用你们东瀛的忍术潜进来的,你们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这么多年的武功岂不是白学了。”
玄昉讪笑道:“是是,确实是这样,你说的没错,那,阿卺,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薛浸衣冷笑一声,她的嘴边一直挂着讥讽的笑意,她道;“是啊,我都亲自来了,自然是为了你来的啊!”
她话音刚落,不等玄昉开口她就直接上前,以极快的速度将玄昉打倒在地。
玄昉挨了她一拳,自己默然的躺倒在地,他当时被打之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薛浸衣打了,主要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薛浸衣今天会为了宋邶来打他。
他其实明白薛浸衣今天突然间就跑来找他的原因就是今天自己和宋邶打的那一架,玄昉稍稍恢复了一下心绪才望着站得离他很远的薛浸衣,问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宋邶来打我的吗?”
“不然呢?”薛浸衣此刻才是真的生气了,她语气此刻才表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气愤,她道,“玄昉,我一直记得你当年在东瀛对我的好,我扪心自问,即便是我对你的所作所为都有了解,但我也从未对你下过什么狠手吧?你为什么要去挑衅宋邶?”
“什么意思?”玄昉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薛浸衣如今已经是不会再相信他了。
薛浸衣就这么看着他,问道:“玄昉,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