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焰纹。
庙堂之外,洛阳脚步微顿,瞥了眼地下准备自爆的化身,剑指当空轻划,流光落向地底,当空剑痕素白如雪,几许光点轻舞,恰如柳絮乘风。
剑落,化身被挪移到九天之上,轰然炸响,万里云空。
咸阳的人们却未抬头,依旧各行其是,吆喝叫卖的继续调子,雕刻糖人的手掌不抖。
几年能得一见是惊奇,可若是天天有也就如山间百花,随处可见,虽美不美。
感知着变故,洛阳有些啼笑皆非,漫步于烟火,想尝尝阳春面却发现李天策在大快朵颐,不由没了兴趣,看看长街,对不远处的酒楼勾起唇角。
今时不同往日,腰囊圆满,底气十足,是个曾经深恶痛绝的福贵人,既然是福贵人谁还吃面?
进了酒楼,伙计忙里偷闲地瞥了一眼,喜笑颜开,引着洛阳上至顶楼,打开那间最大最好最整洁地雅间,开窗两面,一面临水,烟柳画桥,万籁俱寂,一面临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客官,您吃点什么?”
“最好吃的,最有特色的,最拿手的都要……对了,再来一碗阳春面。”
洛阳想了想补充道,福贵人怎么就不能吃面了,若是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富贵有什么用?
昆仑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