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悉的气息,还有男人紧张的口吻,“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
南南脑中一阵眩晕,胸口的疼已经消失了,听见霍景席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然而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察觉到她身子僵得不像话,霍景席眉头皱的更深了,“是不是伤到哪了,你别吓我!”
“我……我好像……看不见了。”
……
在酒店勾引公良墨失败让练歌羽挫败了好几天。
无精打采的,也不想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不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她可以去纠缠他。
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这局面带来的后果就是韦涣然饱受练歌羽的荼毒。
练歌羽每隔一个小时就要不解的问他一句‘我难道不漂亮吗?还是我身材不好不够有诱惑力?’说这话的时候她就要挺起她那傲人的胸围,然后愤怒的吼一句,“老娘明明就36d,公良墨那个混蛋是眼瞎才觉得老娘不如鸡吧!”
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咆哮上一句,“公良墨一定是不行!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
每隔三个小时她就会突然沉默下来,“难道是我老了吗?我虽然二十九,可我看起来明明就跟个未成年的高中生一样啊!你看老娘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
韦涣然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抓着她的手臂道,“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不就是个男人吗!这世上多的是三条腿的男人,没了他还活不下去了?起来,老子带你去酒吧找乐子去!”
练歌羽也着实是被公良墨气得不轻,霍然起身,“去就去!”
二十分钟后,俩人进了一家地下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练歌羽心情有些亢奋,公良墨带来的不悦又被暂时扫出心房的迹象,看着正在舞池里蹦迪的男女,练歌羽勾起一笑也跟着混了进去。
随着音乐律动,练歌羽跳得那就一个放飞自我,周围的人都不敢跟她尬舞了。
惹不起惹不起,舞台交给你。
一旁的韦涣然笑得肚子都抽疼了。
练歌羽跟个女疯子一样甩得头发差点儿打结,舞步也是乱七八糟的,怎么狂野奔放怎么来。
一场跳下来,叫练歌羽出了一身热汗,韦涣然给她叫了杯橙汁。
她手一摆,“喝什么饮料,我看起来像是个未成年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