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来看,公子似乎与我所期稍有欠缺,不过公子可以努力的。我们今日是来讨论签定酒楼租赁契约的,所以咱们不如先拉回正题?”
乔婉诗拉回正题,在场几位却都还陷在她方才的话里。
这……有哪家的姑娘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择婿标准?
而且还是这种标准?光是第一条就已经足以让她担上个妒妇的罪名!
那小舅子显然相当愤怒,尤其乔婉诗还当众点明,他与她的择婿标准相差甚远!
就连牙行老板都在诧异,这这这,哪有这样的姑娘家!
不过细想,普通的姑娘家,也没有抛头露面自己做生意的。
这样一想,倒是能够理解了。
“乔姑娘说的对,咱们先谈租赁的事儿,申公子您看这租金?”中人打着哈哈。
申公子有些恼意,一甩衣袖,“本公子今日还有事,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耽搁!”
说罢,他当真扭身就走了。
中人扯了扯唇角,他也是相当的为难啊。
讲真,还真不能怪人家姑娘,好好的出来租个铺子,遇上这么个出口就调戏人的货,没当场赏他一耳光就已经是能忍了。
“乔姑娘,要不您再看看别家?”中人道。
乔婉诗略沉吟,问中人,“他们家酒楼地段极佳,按说只要愿意出手,不管是租还是卖,都应该有许多人愿意接手才对。”
可是他们在街上看到的时候,那店都是关了的,这就不应该了。
中人也挺无奈,“贾大人不是要外放吗?所以便没想着直接把铺子卖掉,留他这小舅子在京城把店租出去,可贾大人这小舅子要价太高,所以是看的人多,却闲置两月有余都不曾被人租下。”
乔婉诗点头,其实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差不多,官员外放就是历练,只要做出政绩,再稍微运作,不几年便又能调回京城,只要调回,升官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当然也就不会变卖这些不动产。
眼下看来,也是因为贾大人这小舅子想从中贪些银两,所以故意要个高价。
别人都接受不了的价钱,乔婉诗能接受?
就算能接受,那也是把所赚银子白白分给他人,乔婉诗又没那么傻。
“要不,小的再替乔姑娘寻寻别的铺面?”中人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