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对不起……欣儿也是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
欣儿垂下脸，这样痛苦的愧疚心已经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活在这样无法原谅的自责里痛苦不安。
“我明白了。你也不用抱歉了。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看着她浮肿的脸，颜可馨沉默了一会，才轻轻回话。
她也是可怜之人，跟她一样被他们逼的吧。
连容貌，都被他们逼成这样，她不知该怪她，判她什么罪。
当初她刚嫁给凡抵债的那段日子，她知道她是真心对她好的。
虽然她是有目的接近她，但是她的好是她看到的真诚。
“少奶奶……真的对不起……”
欣儿眼眶一热，眼泪便控制不住滑了下来，身子因为哽咽正微微颤抖着。
“好了，哭什么呢，少奶奶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既然你还愿意叫我这声少奶奶，你也没害我什么，所以你不用内疚了，少奶奶知道是他们逼你的。”
递过丝巾给她，颜可馨此刻心情五味陈杂。
“谢谢……少奶奶！”
“恩，别哭了，告诉我欣儿今天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欣儿也被提起这事，抬起小脸擦掉眼泪。
“少奶奶，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您，何书阎似乎还没有死，而少爷应该也没有死，估计少爷现在被何书阎囚禁起来了。”
“什么？”欣儿话音未落，香肩已被颜可馨紧紧抓得发疼。“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凡他没有死吗？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是否已经证实？”
抓着欣儿香肩，颜可馨神情激动的连着问了几个问题。
“少奶……奶，您先放开欣儿，欣儿也只是听说的。”
看着欣儿揪着的小脸，颜可馨这才发觉是自己太激动，用力过大抓疼她了。
带着歉意松开手，颜可馨重新坐回位置上直望着欣儿。
“听说的？难道是欣儿也看到那则报纸了吗？”
如果是那则新闻，颜可馨知道希望是无比渺茫的，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仅仅一个模糊的侧脸，她连希望也不敢带。
“不是，是我从陈若雅说露话的口中听到的，欣儿脖子上的伤就是昨天晚上跟她发生碰撞被伤到。”
欣儿摇摇头，回少奶奶的话，否认了只是一侧模糊新闻的渺茫。
真的？会不会是陈若雅故意放出的话呢？
颜可馨望了望欣儿，她从她眼神里知道她没有说谎。但是对于她的身份，她不能完全相信。
“恩，我会仔细调查清楚，谢谢欣儿告诉少奶奶这消息，现在先把你的事给解决了吧，需要少奶奶帮忙的话欣儿尽管开口。”
单手轻扶额头，颜可馨知道他们的时间在这里耗太久了。
至于她说的这些事，她需要自己去调查清楚才能确认。
“少奶奶，欣儿……能不能帮欣儿，带欣儿去医院，欣儿每天晚上被整容的后遗症扰得痛苦异常，因为欣儿实在没有钱去医院了。”
“恩，好！”
颜可馨看看她，一口应允。
她脸色看起来真的很奇怪在浮肿，而且她脸上那一小块的黑斑点，应该让她很难受吧。
“谢谢少奶奶！”欣儿眼眶泛泪，似乎是安了会心。
每天晚上被脸上的后遗症痒得她快疯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