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子淳好,那便任他胡为吧!”
冉重承皱眉看向子淳,问“子淳啊!那女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你当真看仔细了?”
子淳道“老师!黑凤她为人心地善良,只是说话不修边幅。前次,师母去我家时,她二人多有误会,便在师母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相信,只要师母与她多多相处,定能知道她的好!”
冉夫人冷哼一声,“只那一次,便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若再与她多相处些时日,恐怕,我便无几日可活咯!”
冉重承思虑再三,“子淳啊!你是否再考虑考虑?毕竟你的年纪尚轻,此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子淳皱眉道“老师,其实,我……我们已经……已经定了终身”
闻言,冉夫人顿时大怒。“好啊!你果然与那个贱蹄子行了苟且之事!上次,我问你,你还与我说谎?”
“什么?你……”冉重承叹了口气。“子淳啊!你……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芙盈听到此事,顿时嚎啕大哭的跑了出去。
曹家二老见此,害怕芙盈出了什么事,急忙跟了出去。
子淳急忙解释道“不……我们虽然已经定了终身,可这件事并不是老师与师母所想那般!”
冉夫人斥道“都到了此时,你还要如何狡辩?”
子淳寻思一会儿,才说“我与黑凤已按她家乡的风俗完婚。即便我们在一起,也算名正言顺。此番前来请老师做主婚人,却是想着老师是我长辈,还当老师认可才是!”
冉夫人道“你这时方才想到你老师是长辈,那早你干什么去了?”
又冷哼一声,“她家乡的风俗?你到是说说,她家乡的风俗为何?”
“这……这……”
子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因那风俗在这五州境内任何人看来,都是荒谬敷衍之事。
冉夫人冷笑道“怎得,你说不出?我看你就是在此戏弄你老师!我早与你说过,那小贱蹄子并不是善类,你偏就不听!此番被她唬了,还迷不知返?”
冉重承拍拍他的肩,叹道“子淳啊!你还年轻,受了他人迷惑而犯错,老师不怪罪你!但你要及时醒悟,莫再弥足深陷才是!”
顿了顿,又道“你父亲与我是拜把兄弟,从小将你托孤于我。还是那句话,我一直视你为子侄般疼爱。你与芙盈从小一起长大,虽她性子任性些,但终究是个好姑娘。若你能与芙盈结亲,我便心满意足了!”
冉夫人一听这话,心中暗暗高兴“看来这老头子还不糊涂啊!”
随即,换了笑脸,对子淳道“子淳啊!便听你老师一言,赶紧离开那小贱蹄子,与芙盈完婚才是正理!”
冉重承与冉夫人都盯着他,等他的回答。
子淳愁云满目,沉思许久,才道“老师,我不能答应您!我曾发过誓,此生只愿娶黑凤一人。我不能抛弃她,再娶别的女人!”
突然,窗外有人道“好!说的好!果然是我认定的人!”
随即,便见一身穿黑衣的女子闪身而入。
冉夫人满眼惊色,“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黑凤?”子淳忙上前拉着她,问“你怎来了?”
黑凤笑道“我若不来,又怎会看到如此感人肺腑的逼婚场面?”
未时过后,已到申时,黑凤不见子淳返回,心中便有些不安。随后,入了京都,来到冉府门前。正巧见到冉夫人与芙盈还有曹家夫妇一同入了冉府。心知,只要有这两母女在,子淳肯定讨不到好,便从侧墙翻入,寻到了子淳所在之处,又躲在暗处观察。
之后的种种,她听得真切。当冉家夫妇劝说子淳放弃她,而娶芙盈时,她着实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然,子淳说出那翻话后,她才安心。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冉重承眸光深锁的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