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急事,让我先进城去。”
没想到,耶律曷主高声说“谁没有急事,凭什么让你?”
耶律狗儿推开众人向前挤,耶律曷主在前面拦住,二人推推搡搡,挡住城门,进城的人着急,都发起怒来,在城门口闹了起来,好多人揪打在一起,乱做一团。
守城宋军见状,知道情况有变,一边撤退,一边关闭城门。耶律曷主夺了被绑缚的契丹军士,率军离开了城门。
过了不久,宋军又打开城门,冲出一队人马,四处寻找契丹人,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耶律狗儿又转投东门,宋军这次检查得更仔细,对每个进城的人都详加盘问,幸亏耶律狗儿事先准备充分,有问必答。
他说他是大名府孔庄人氏,自己也姓孔,那两位是他的哥哥,家里有一点薄田,可是家大口阔,日子过得艰难,所以农闲的时候,打点野物,卖给翠云楼的沈老板,补贴家用。
军士听他说的没有差错,放他进去了。
两个侍卫听耶律狗儿说的头头是道,惊诧不已,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们哪里知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耶律狗儿一路跟着逃难的人群,早就打听到了大名府里的许多情况,所以,回答的没有半点纰漏。
耶律狗儿进入大名府,挑着野味一路走来,三街六巷地转,把所有的街道,兵营,衙门都摸了一个透。最后,来到一栋大楼前面,抬头看了看大楼,只见大楼雕梁画栋,巍峨宏大,气势非凡,朱红的大门,洁白的粉壁,金黄的窗棂,当中一块金匾,上书“翠云楼”三个书圣之字,尽显大家之气。
耶律狗儿走进楼里,只见楼里没有多少人。早有酒保迎着,笑着问“三位官人可是来吃酒的?”
耶律狗儿正欲开口,一个侍卫说“废话,不吃酒来你们酒楼干什么?”
酒保愣了一下,看着他手里的野鸡野兔。
耶律狗儿忙说“你不别看这些,等一会儿,麻烦你们帮我们把这些炖了,我们照付工钱。另外,请帮我们在最高层找一间靠窗户的雅间,我们好一边吃酒一边欣赏美景。”
酒保喜道“好好,小的这就为客官安排。”
酒保说罢,取下野鸡野兔,交给厨子,自己领着耶律狗儿三人登上顶层,找了一间清净的房间,请三人坐了。
耶律狗儿问为何酒楼今天客人稀少?
酒保愁眉苦脸地说“嗐,别提了,这不是打仗吗,来往的客商少了,酒店里生意就冷清了。”
耶律狗儿点了酒菜,酒保问“客官要不要‘厮波’?”
三人不知道“厮波”为何物,又怕暴露了身份,只得点头道“要,要啊。”
酒保笑了笑,走下楼去。耶律狗儿站在窗前眺望,这个房间位置极佳,站在窗前,大半个大名府尽收眼底。连远处的城堞都历历在目。耶律狗儿看了许久,将远景近物一一记在心里。
酒保下楼不久,只听见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上楼走到门口娇滴滴地喊“客官,我们来了,可以进来吗?”
不待他们开门,三个穿着鲜艳的女子推开房门进来了。
耶律狗儿一愣,说“你们怎么来了?”
女子笑道“不是官人叫奴家来的吗?”
耶律狗儿想起刚才酒保问他们要不要“厮波”,他不知何意,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答应说“要”,原来“厮波”就是这些女子,遂笑道“是,是我叫你们来的,坐下吧。”
“厮波”是宋国东京汴梁酒肆茶坊间对卖唱的女子的一种叫法,后来流传到各地,大名府离汴梁不远,浸润很深,所以,坊间行话也很流行。
三个女子,听了召唤,立即走过来,挨着三个男人坐下。挨着侍卫坐的两个女子浓妆艳抹,体态风骚,只是略显老态。挨着耶律狗儿坐的女子正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