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修寒拿了东西,离开了新房,连孤苏嫖问他的“驸马要去哪里”他都没有回答,全当没有听见。
孤苏嫖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砸在地上。
“砰~”
茶水流过茶壶屑。
宫人下人吓的瑟瑟发抖。
孤苏嫖“还不赶紧打扫干净,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要等我来打扫吗?!”
宫人下人赶紧捡茶壶屑的捡茶壶屑,擦地的擦地。
孤苏嫖指着其中一个下人,命令道“你,马上去给本公主看看,驸马去了哪里!”
被指名的下人低着头,快步跑开。
不多时,下人回来,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禀报道“回公主,驸马说他今天晚上在客房睡。”
客房!客房!他居然要去睡客房!这都还没有归宁呢,他居然就要去睡客房了!好!好!非常好!好极了!客房!代修寒,你尽管去睡你的客房!你越是这样,你越是在乎孤苏嫣落,我就越是要让孤苏嫣落的日子不好过!孤苏嫖仰头,闭着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许久后,孤苏嫖睁开眼睛,离开了新房。
宫人赶紧拿过新的批风,追在孤苏嫖身后。
客房前,孤苏嫖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了它。
“吱呀~”
代修寒坐在桌前,看着门外孤苏嫖。寒山吹来,桌上的烛火晃了晃,没灭。
孤苏嫖在代修寒面前站定,问“驸马是打算今天晚上睡这里了?”
代修寒“是!”
孤苏嫖“理由呢?”
代修寒“不敢打扰公主给太后准备寿礼。”
孤苏嫖“代修寒,你当本公主是三岁小姑娘吗?你今天下午去哪里了!”
代修寒“臣心里烦闷,去外面转了转。”
孤苏嫖“具体地方。”
代修寒“记不得了。”
孤苏嫖“代修寒,本公主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拿上你的东西,回到新房,要不然,本公主明天要孤苏嫣落进得了宫门出不了宫!”
代修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再怎么说三公主也是公主的妹妹,和公主是同父异母的血缘至亲,公主又何必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去伤害自己的家人呢?”
孤苏嫖“谣言?代修寒,你居然给我说这是子虚乌有的谣言?你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听那么多,十年了,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心里很清楚。代修寒,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要住在客房,逼我兑现我刚刚的承诺,还是要跟我回新房,让我当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代修寒“公主真要这么逼臣?”
孤苏嫖“对!我回新房等你。记住,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之后,要是我没有在新房看见你,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代修寒看着孤苏嫖消失在雪中的背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孤苏嫖回到新房后,让下人去温一壶酒来。茶壶换过了,茶杯也换了,孤苏嫖接开茶壶盖子,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去,摇了摇。
代修寒进来,手里抱着他刚刚从新房里拿出去的东西。
孤苏嫖上前,接过代修寒手里的东西,把它们放回原位。
下人送来温好的酒。
孤苏嫖给代修寒倒了一杯,道“驸马,我知道我刚刚的口气不好,说话重了一点,让你心情不好,生气了,我给你倒杯酒,你喝了它,就当是我给你的赔罪了好不好?这酒是我刚刚让下人去温的,这大雪天的喝杯酒能驱寒,暖暖身体。”
代修寒没接。
孤苏嫖把酒放下,又为代修寒倒了一杯茶,递到代修寒面前,道“不喝酒?那就喝茶。我知道,你是想起新婚夜的事情,怕我会像他们那样,在酒里做手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新婚夜的事情我不知情,我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