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容啸天。
你们真是奇葩。
不想再理儿子,秦长歌赶紧给萧玦把脉,发现他脉象虚浮,所幸没有大碍,会被四岁小子砍倒,一方面溶溶受容啸天所授,力道虽弱但落掌位置精准,另一方面,萧玦当时精神趋近崩溃,体力也降至最虚弱的临界点,才会被儿子所趁,酿下这惨痛的千古奇糗。
但是现在不是研究溶溶创造何等奇迹的时机,现在面临的问题是皇帝陛下惊叫了,皇帝陛下被砍昏了,内宫侍卫正在赶来,而他们这对凶手,逃也来不及的极其有嫌疑的正呆在皇帝陛下身边。
——
杂沓步声。
夹杂着惊呼陛下之声。
有人请罪后撞开萧玦寝室,发现无人的惊惶之声。
往厨房寻觅而来的人声。
秦长歌无奈的叹口气。
没办法,只好牺牲儿子幼小的纯洁心灵,和前世夫君的完美色相了。
微笑招手,唤儿子。
“溶溶,来。”
“干嘛?”萧公子正竖着耳朵听动静,不住的瞅屋顶,用短腿丈量屋子的距离,思衬自己爬上去以及自己带着娘亲爬上去的可能性各为多少。
坏娘的一句话让他霍然回首。
“来帮我给这人脱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吧。
秦长歌无辜的看着儿子,叹息,“溶溶,活命重要啊,没了脑袋,还怎么吃桂花糖?”
那是哦……
萧公子捋捋袖子,大义凛然的开始给他爹脱衣服。
一边大汗淋漓的脱,一边好诚恳的问
“脱光不?脱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