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鲶鱼,你可以啊!这么帅的男朋友居然让你追上了。”宿舍里,冯桃羡慕地对鲶鱼说。
鲶鱼瞪了冯桃一眼,没搭理她。
“鲶鱼呢,属于闷骚型的,外面软糯,内心狂热。”颓颓评价道。
“我早都说了,追喜欢的男孩子有那么难吗?干就完了!”狒狒一挥拳头,说。lo,希哥你能不能争点气啊。”冯桃说。
“别瞎扯。”何希冷冷地说。
冯桃冲何希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喜欢是最难的。有了喜欢就没有什么可难了。”鲶鱼走到何希身边说“拿出勇气来,别害怕受伤,一切就都有可能。”
何希笑着对鲶鱼说“哟,长大了啊。”
“没想到希哥在学习上是个圣斗士,生活上是个动感超人,感情上居然是个忍者乌龟。”狒狒思索着说。
“散了散了,夜深了,各回各家。”何希冲大家说。
夜色已深,各入梦乡。
拉上床帘,闭上眼睛,何希在无垠的黑暗中感受着静谧的孤独。
在感情上,她是把自己保护地太好了,她习惯于将一切选择都在按着最理智最安全的原则去做,但就是因为如此,她却拒绝了一切别人走入她内心的机会。
入梦吧,梦中有一切的温暖。
第二天是周六,但是大四学生已经不在意是周一还是周末了,反正都没有课,又有什么分别呢。
何希记得,周六周末是她去做家教的时间,依旧要早起。
一间小小的卧室里,布置着粉色的床铺和一只倚在床头的大大的娃娃熊。一张整齐的书桌立在床前,书桌前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小玉你看啊,这道题呢其实就是考你韦达定理,还记得根的判别式吗?”何希问。
“记得。哦我明白了。”小玉突然说着,用笔在草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算好了。”不一会儿,小玉就得意地说。
“嗯,对,做的很对,但是还差最后一步。”何希说着又在草纸上加了一个式子,然后笑着说“这才是最终答案。我们合作解出了一道很难的题哦。”
“姐姐,你教完我数学,可以帮我看看我的画吗?”这个小女孩突然转过头来问何希,她的眼睛很清很亮,像一涌清泉,她的皮肤很嫩,像鸡蛋的蛋白,她有着金钗之年所独有的那种可爱而又青涩的模样,像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盛开。
“可以呀。姐姐很想看看小玉写的画呢!”何希温柔地说“但是咱们要先把这一套卷子完成,今天的挑战完成之后,我们就可以放心地讨论你的画啦。”
“嗯。”小玉顺从地点点头。
小玉的妈妈进来一趟,帮小玉的杯子和何希的杯子灌满水。何希礼貌地说声“谢谢”。
小玉上初二,12岁,她的妈妈大约也就三十几岁、接近四十的样子吧,真不知如何称呼这个女士。称呼人家“阿姨”呢,太年轻了,称呼人家“姐姐”呢,分明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还光棍一个,小玉还管自己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过了二十岁,真是个尴尬的年龄段,从前的年龄差感觉完全被打破了。
“我已经二十多岁了,不能管年轻的女士叫阿姨了。”何希心里提醒自己道。
“姐姐,你看我画的画呀!”小玉的话打断了何希的思想。
一幅好看的铅笔勾勒的卡通漫画呈现在何希面前,不过只有线条没有涂色。画中的猫尾少男和兔耳少女活泼灵动,散发着青春无敌的气息。
“哇塞,你画的?太好看了叭。”何希由衷地感慨道。
“是吧,我同学都说我画的好。”小玉得意地说。
何希朝小玉赞赏地笔着大拇指。
“我得赶紧藏起来。”小玉听到门缝外面有点动静,突然惊恐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