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头来的妥贴。”
赢不疫本不想为身衣服多浪费时间,不过让小二一顿忽悠,感觉小二说的也有道理,就随小二去附近的裁缝店换衣服去了。
少时,一个高一点的孩子领着一个矮一点且更小一点的孩子昂首挺胸走出了裁缝店。
只见那矮一点的孩子一身白衣绸缎,虽然不是袈裟但是那种长衣随身的质感就和袈裟无二。脚踩白色长筒靴,腰缠锦瑟缎。比先前进去前,脸变得锃亮,小光头更是喜人。好一出鲜衣怒马少年时的景象。
“狗子哥,你老推脱什么,就一身衣服,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心意。”
“别说了不疫,不要就是不要。一会你进去,我就给你当贴身小厮,不到万不得已你别说话。”
“唉,行吧。麻烦狗子哥了。”
其实赢不疫还是不懂小二的心意,小二看到这身衣服的时候,内心中的幻想与渴望谁人能知?可是,小二自己很清楚,即便赢不疫买了送给他了,他还是那个客栈小二。而且,等赢不疫走了,他还有什么机会穿呢?麻衣长衫才是他的身份的写照。
昆嵛城的药石阁就在内城近乎最中央的地方,周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是一个二层结构的建筑,是整个内城少有的石质结构,门口一对大石狮子威严非凡。门口一对子,对的是横七竖八,上联道:虫草人参龙涎香样样俱全;下联道:金子银子铜片子全都能花。赢不疫看完后暗道:这是什么对联,不合辙不押韵,哪有什么药香全是铜臭。师叔曾说过,这药是救命的贵重之物,但又是一种没人愿意见到的东西,所以药房都挂: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小二娴熟地带着赢不疫径直去向二楼,赢不疫却迟迟不愿意上去。在小二再三拉扯之下,他没办法只能对着一楼满厅哀叹的众人鞠躬合手道了一声“苦”就进二楼了。
赢不疫上楼之后,有个极小的声音从一个和赢不疫年龄相仿的人口中传出:假慈悲,光说不练。一个小小子,熟练地扇着药炉的火。柜台上一个老头对他喊道:“少东家,药如何了?”这个被称为少东家的小男孩回应道:“大师傅,快好了,我掐着火候呢。”
厅内的人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那些不知道的人都错愕看着扇火的小男孩。那些熟悉的,也都是常病的,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这药石阁的少东家?在这里煎药?”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少东家还会认方抓药呢。”
“你也别太惊讶了,这药石阁大了,他是药石阁药房的少东家,楼上不是他家的。”
“药都堵不住你的嘴,怎么这买卖要比你家的小?”
这些嘈杂之音他早就听习惯了,也都没听进心里。药煎好了就熟练地装好,去抓下一副药,再煎。
“辛苦少东家了,您去忙您的吧,一会东家看见你在这煎药又该训你了。”
“知道了老师傅,煎完这一剂药我就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小年纪的人跑了过来,一把接过他手里的药匆忙说道:“少爷,快跑。老爷醒了,在家没看见你,已经寻过来了。药房后面我提前把剑给你备好了,快快快,别管这些药了,让我来!”
小小子一听这话,忙把手抓了一半的药都扔了,嘱咐那小厮一句重新抓就跑到药石阁一楼后院了。
就在小小子身影消失在厅内的一瞬间,一个中年人气鼓鼓的走了进来,进门就问:“我家那头驴呢?”
“东家您来了,少爷大清早就来了,来了就在后院练剑呢。”老师傅头也不抬,一边诊脉一边回答。
中年人听完直接去了后院,不一会驴叫此起彼伏。
厅内众人似乎也忘了病痛,哄堂大笑。里面传来:“我来了就在这练剑,怎么又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