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那就是他加入越国,是想贪“污”的,但如何“贪”却是不懂,自然也不会傻的去问别人。
“浑无邪”的手段,是克扣、空晌、火耗等等。
赵君宗倒没有道德上的负担,他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旅人,此处贪完去别处,反正就是要赶紧升级。
但当时没有仔细询问过程,此时操作起来就没有头绪,所有的补给都是有记帐的,而当时记帐、清点等等都是他、富大贵、浑无邪处理。
空晌肯定是不能吃的,此时正是重组,“霍景瑜”可是个狠人,一旦发现吃空晌,估计就要取他人头,来个“杀鸡儆猴”。
克扣当前也不行,新兵们正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抵达,一旦发现克扣,搞不好就会哗变,他的人头又被献祭了。
火耗同样不行,丁字后师的营地,距离五原城很近,这么近就有大损耗,任谁都是能察觉到猫腻的。
赵君宗顿时抑郁了,1000万圆的军晌不能过几手,简直让人抓狂了,还有那些堆积如山的资源,随便倒腾倒腾,都是能赚几万圆的。
管理等级高的组成幕僚团,战术等级高的组成师爷团,斥侯、暗探、刺客、工匠、杏士等等特殊兵种,纷纷单独成立。
与他最先接触的十七位千夫长,经由他推荐,十位担任万夫长,七位担任特殊兵种的千夫长。
还有跟随他一起撤到五原城的四千人马,也都分散到中层、基层,后师10万大军,也就相当牢固的掌握在他手中,
他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慌的,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单打独战。
指挥千人就已经勉强,之前率领四千余人时,也是因为危险模拟建立的威望,才能顺顺利利的指挥部队。
不管何种方式的危险模拟,都是以“他”为核心的,也就是必须涉及到他,才能模拟出“危险”所在。
不可能以他的部队安危做为模拟,如此在行程危险模拟时,是以“他”个人的行进路线为主,时间危险模拟时,也是以他为准的时间推移。
人数少的话,他自然是随集体一起行动,但此时身为后师统领,他是不可能再上前线的,部队开拔的话,比他起步快的超过六万人。
统领部是独立的指挥机构,本身有一支千人队做为近卫,其它的九万九千人,则由万夫长率领。
师统领只管统筹,下达攻击、防守、协助等等命令,而没有他参与的话,也就提不上什么危险模拟。
但也不是没有模拟的机会,无非就是他不顾左右劝说,执意要去前线巡察,然后就可以进行危险模拟。
这些对赵君宗而言都不是事,他还是关心如何才能“贪”,然后就嘀咕着,自己如今也算是大官,怎么就没有人前来“行贿”?
转念一想,一个当兵的大官,显然也是没有什么权力的,除非是攻破一座城池,才会有被占领区的达官贵人前来求见,以获得护住亲朋好友的性命。
这么一想,他就有些期待“开拔”。
汉时壹拾叁·7晷,开拔的命令抵达,却不是前往“荒祇大漠”,而是前往猛虎城平叛。
赵君宗怀疑自己老眼昏花了,猛虎城平叛是什么鬼?这分明是阿思汗国的主城,怎么让越国军队前去平叛?
传令骑卒自然没有解释的义务,也不可能解释,他要是解释了,说明看过命令,那就得砍头了。
赵君宗就拿着命令书去找“荣泽”,因为此道命令不是“荣泽”签署的,而是第四指指挥使“霍景瑜”亲自签署的。
丁字后师后直属上司是丁字头领部,往上才是第四指挥部,命令直接给到他,则就是越过了字头部,不符合程序啊!
“又不是在本土,程序什么的都是摆设,而且霍指挥使这个人是很勤务的”。
赵君宗眨了眨眼,“勤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