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人参果树，还是婴儿？”
那一只妖魔刚刚目睹了自己身边的人的陨落，一时之间战战兢兢的。
他不傻。
刚刚那一只妖魔，说这个东西是婴儿，结果就被妖王解决掉。
他虽然不知道那人参果树是什么东西，可也不会犯傻。
“是……是是人参果树！”
那一只妖魔哆哆嗦嗦的开口。
生怕自己晚一秒，会惹得妖王不高兴一般。
“啊啊啊！”
对方说完是人参果树之后，身上的境界，直接开始跌落，身上的气息，似乎被什么东西抽离一般。
虚神境中期……天元中期！
直直跌落了一个大境界。
江流看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妖王，在搞什么玩意。
忽然。
江流注意到，在那一只妖魔，境界跌落天元中期之后，那树上的婴儿竟然真的散发出仙珍玉果一般的气息。
看着这一幕，江流心中有些了然。
这个妖魔聚集这么多人到这里，为了让一众人承认这东西是人参果树。
众人承认这东西是人参果树，那他就会变为人参果，如果不承认是人参果树，那便会被妖王杀掉。
承认是人参果，自己身上的境界，便会跌落一个境界吗？
紧接着，一旁的妖王又看向一只妖魔，问道：“你觉得这是人参果树，还是婴儿？”
“是人参果树！”
那妖魔一只胳膊炸裂，胳膊之上，天道伤痕弥漫，终生没有修复的可能。
“啊！”
那一只妖魔凄惨的叫声，听得江流心中有些渗人。
“是婴儿还是人参果树？”
妖王看向另一只妖魔。
“人参果树！”
那妖魔身躯直接苍老，寿元削减万载，瞬间从一个英俊的妖魔，变成了耄耋老人，犹如风中残烛。
“是婴儿还是人参果树？”
“婴儿。”
那一个妖魔倒是硬气，明知道回答婴儿会死，也不愿意屈服于妖王。
可惜，他的硬气，妖王并不欣赏。
轰！
身躯直接炸裂。
妖王不断询问，人参果树答的越来越多看，婴儿尸体竟然焕发出光泽，好似真的人参果一般。
很快妖魔被一一询问完毕，妖王看向江流，脸上露出期待之色。
他对江流如此之好，就是为了此刻。
对方天资如此之强大，乃是受上天眷顾之人，得到对方的承认，这些尸体，很有可能直接化为人参果。
到时候，他吞服人参果，便可直接突破天神境！
省去数百年打磨境界的苦功夫。
他并不想在接下来的气运之争之中，沦为炮灰，只能如此。
走这个捷径！
“是婴儿还是人参果树？”
妖王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众人看着江流，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江流不语。
“是婴儿还是人参果树？”
妖王语气加重，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
依旧是沉默。
妖王看到江流久久不语，对着黄天使了一个眼色。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
黄天来到江流身边，奸细的声音传出，
“是婴儿，还是人参果树啊？”
黄天手中再次捏着尸虫，想要灌入江流的脑海之中。
江流察觉这一幕，脸色阴寒无比。
锵！
天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