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他关进地牢。
伦敦,某图书馆。
路过的好心女士看着老汤姆被砸破的头,鲜血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好心女士想要送他去医院,老汤姆拒绝她的靠近,往一旁躲了躲。
如果好心女士真的靠近他,她或许会察觉到他流出的血是冰凉的。
德斯蒂妮给老汤姆做了伪装,他会受伤流血,她可以改变他血液的颜色,但无法改变血液的温度。
死人的血是热不起来的。
好心女士推测他是有某种不能接触人的心理障碍,她眨了眨翠绿的眸子,准备去借用图书馆的公共电话帮他呼叫救护车,好在塞温赶到的及时,他修改了好心女士的记忆,让她忘记了这一小段插曲,拿着她的书离开了这里。
她离开后,老汤姆才感觉自己轻松不少,他也能用口袋中的帕子擦干净额头流出的血,取出德斯蒂妮特制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
伤口迅速愈合,连点疤都没留下。
他把自己处理好了,才抬头看向姗姗来迟又似乎来的正好的塞温,低沉动听如大提琴的声音在狭窄的书架间响起,“劳烦,帮我改变一下我的脸。”
而在过道中,雷古勒斯正抱着数学书坐在地上看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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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女士似乎没注意到过道中还有一个人,差点被绊倒,雷古勒斯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扶住好心女士并道歉,好心女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就离开了。
出了图书馆,好心女士进入一家无人的咖啡馆,坐在安静的店内翻看着手中的书,翻开的书页间夹杂着一张硬壳纸,上面赫然是一份地图,地图上还显示着一个名字。
“雷古勒斯·布莱克。”
“欸,本来还以为那位英俊的但不会魔法的先生最容易得手,没想过最后还是接近巫师才成功在他身上放下标记。”
“布莱克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拉开了好心女士对面的长椅,“如果他们能放下纯血的高傲,稍微了解一点麻瓜的遗传学,就会知道近亲结婚的危害。”
她坐下后从包里取出一副塔罗牌,洗牌后,按照顺序依次摆放在铺着天鹅绒桌布的桌面上。
好心女士没说话,淡定看着女人从桌面上翻开塔罗牌。
愚者、战车、倒吊人,全部逆位。
错误的时机,麻烦在增加、迷失在顺从中。
重来一次。
死神、高塔、月亮,全部正位。
失败、毁灭、不安。
好心女士:“看来我们的未来都不怎么样嘛?”
塔罗女人淡定的收起牌,“未来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只要世界的一端始终有几根线牢牢绑在他们身上,我们就要看住他们了。”
好心女士:“可别,你自己看着安排吧,我还要教学生呢。哎呀,难得做一次老师,真令人期待。”
塔罗女人递给她一份名单:“你在学校重点观察一下这几个名字的主人。”
“不是吧,你竟然想让我一个人干三分活……好吧好吧,千万别和我说你那些大道理,我在学校多注意下就是了,不过我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小男友?悠着点,别把自己老底都让人掀了。”
塔罗女人淡定的喝了口咖啡,“我知道,他是猎人。”
对她们这些女巫来说,口中的猎人自然是女巫猎人了。
好心女士扯了扯嘴角,“他们怕是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要不然也不会接近你了。”
玩塔罗占卜的,当然能根据牌面猜到一个人的来历以及对自己的影响好坏。
好心女士起身,“好了,我也该回学校了,你自己注意点,希望我圣诞假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