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了!”
说罢,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着肩膀一耸便挣脱了昼潜的手,径自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挺拔匀称的背影,昼潜不禁心中叹道:分明是个心思如此柔软的人,怎的偏要成日里装成一派少年老成的模样?
“喂,你等等我啊!”
才发呆一会儿的工夫,莫亦凡已走出很远,昼潜轻轻地甩了甩脑袋,一边抓着头发,一边嘻皮笑脸地追了上去。
将一条鱼一半清蒸一半红烧这种事,恐怕只有昼潜才能做得出来,不过,最令他欣慰的是,无论是清蒸的还是红烧的,莫亦凡似是都很喜欢,虽说吃饭的时候仍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极尽优雅高贵,却是连一块肉渣也没剩下。
吃过晚饭,两个人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只是很快收拾好桌子碗筷,就各自回了房间,洗漱完毕后,宽衣解带躺在了床上。
白天的修练看似简单,实则很是磨人,昼潜这边是才一沾上枕头的边儿,浓浓倦意便带着强大的瞌睡虫席卷而来,很快他便迷迷糊糊地做起了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