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倒不如直接去那些跟你一样臭剑仙说,你要陪着那个家伙一起去死更容易些。”
“你说够了没有啊!”姬忘忆终于听不下去了,甩开手里团着的风,冲过去抓住了再劈向昼潜脑袋的竹剑,厉声道,“教就好生的教嘛,骂几句就算了,怎的还没完没了,还有啊,我看容兄这般温文尔雅,待有亲切又礼数周全,你俩难不成不是一个爹娘生的,为何你竟这般粗鲁,骂人就算了,还要动手打人!”
用力抽了几下,发现竹剑仍死死地被她握在手中,容易舒深吸了一口气,扁着嘴巴道:“我打他骂他,(干)你何事?”
“自是(干)我的事!”一把甩开了手里的竹剑,姬忘忆仍旧挡在她与昼潜之间,冷冷地说道,“他是我朋友,我不准你这般对他!”
一侧嘴角微微一扬,容易舒指了指她身后的昼潜,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好生的奇怪,分明猎妖人与剑仙应是不共戴天的,怎的看你这般维护他,倒似是水(乳)交融了一般呢?”